2012年春天,有一阵子,乌青红了。有一个网友贴出了他的几首诗,其中最著名的那首是这样的—“天上的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白特别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去年,吴念真的《这些人,那些事》在大陆出版,让大家迅速喜欢上了这位很会讲故事的老先生。今年推出的《台湾念真情》,与《这些人,那些事》一样,同样改编自电视节目的旁白集,却是一档制作了15年、因为两次重播在电视上停留了十年之久的节目。与吴念真聊天,听他提到最多的便是“朋友”,出演电影《一一》的男主角NJ,是因为帮朋友;最开始拍广告是因为帮朋友修改文案;排演舞台剧是因为帮朋友;拍摄《台湾念真情》,里面的许多受访者到现在都是好朋友……在他看来,人与人的缘分会随时消失,所以,珍惜眼前人变得尤为重要。翻开《台湾念真情》的自序,最后一句大概最能道出他的心声:“那些地方,那些人……感激不尽”。
英国作家大卫•米切尔绝对是在刚刚结束的上海书展上最“大牌”人物之一,他写的五本小说得过两个布克奖。时隔数年,他第二次来到上海,不再是为了旅行,而是向中国读者推荐他的作品。米切尔的小说结构独特,题材上融历史与幻想于一炉,美国《时代》杂志曾将他列入“世界100个最具影响力的人物”。
尼尔笔下的“神”与以往的都不同,他的神是宽容的、公正的,甚至有些俏皮,“神给的不是纠正,而是建议;不是谴责,而是推荐”。
来自西班牙的苏珊娜•富尔特斯,1994年以处女作《亲爱的柯多•马提斯》摘得当年最佳新人奖,其后又陆续获得春天文学奖、西班牙文学批评奖等重要奖项,此次上海书展亮相的《等待卡帕》荣获2009年西班牙费尔南多•劳拉小说奖。其作品先后被翻译成20多种文字。目前苏珊娜在任职教师的同时,从事写作,并为西班牙《国家报》专栏及各类电影、文学杂志撰稿。
据说诚品书店在香港开业一周之后,依然要排队进店。前些天去香港,顺便去看看。第一趟是下午去的,结果只看到了人,没看到书。
最宝贵的就是理性、知性以及建设性地去看待和理解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
戈尔·维达尔一生中写过25部小说,但许多人认为,让他成为国宝级作家的,并不是这些小说,而是他的随笔。他之所以成不了优秀的小说家,也许是因为他无法让自己臣服于他人。
找一个时间,认真地观察一下自己的生活、身边的世界,看看我们所处的文化环境中,每一文化细节源于何处,以此分辨那是主流文化或是本土文化,再对比两者比例差别,或更能激发我们保护和发扬本土文化的渴望。
6月底,在方所的号召下,有幸在梅花园影城观看了《他们在岛屿写作》文学大师系列电影《背海的人》(The man behind the book)。这部令陈晓东获颁第48届金马奖最佳剪辑奖的纪录片,以悠扬的节奏将华语文学怪杰王文兴之多面呈现,这位执笔五十多载的作家,至今只出版了一本短篇集子《十五篇小说》,两本长篇小说《家变》和《背海的人》。《家变》耗时7年,《背海的人》上下两册共用去了25年的时间。他以极其严苛缓慢的速度,斟酌文字的用法及美感,句子的节奏及音律,搭建出属于自己的文字世界。《他们在岛屿写作》系列电影已于去年在台湾、香港放映,如今正在申请内地审批,预计将在今年秋天与内地观众相约大银幕。
案宗,是对事件不带感情的客观事实陈述,文学,是源于现实高于现实的人性体现,费迪南德•冯•席拉赫将两者叠加后,让读者看到了律法界里隐藏的血与肉。
国际安徒生奖“出人意料”颁给两位被誉为“写给成人看的儿童作家”,林德格伦奖得主在作品中融入对当代社会的思考,插画家莫里斯•桑达克的离世,让人们对他颠覆性向儿童展现黑暗面的致敬达到高潮,这都提醒着我们:儿童文学正发生某些微妙变化。
她让小说里的人们正常地看电视,看报纸,做糕点,聊家常,然后忽然之间,在一个小小的节骨眼上,黑暗与狰狞就翻了出来。
多年以后,这位出生于北京军大院的艺术家杨福东,终于带着他的两部旧作——《靠近海》和《等待蛇的苏醒》,回到北京作首次个展。在巡回过世界最优秀的美术馆、接受过无数采访之后,今日的杨福东已不太愿意“再妄谈知识分子,妄谈乌托邦了”。虽然,他心底里一直相信的东西,始终没有改变。但他更期望,聊得真诚,干得踏实。就像观众脱掉鞋光着脚,踏踏实实踩在展厅冰冷地面上,介入他的“当代荒原”,假想自己是现实生活里的“逃兵”,走向不确定的未来。又或者,面对渺茫大海,看着看着就走了神。从个体经历出发,让潜意识聆听潮水呼唤,等待苏醒的一刻。
提起《盗墓笔记》,即使没看过的人,也多半听说过这部以盗墓为题 材的悬疑、探险长篇小说。其作者南派三叔也因为该系列的热卖在 2011年荣登中国作家富豪榜第二位,但他却并不满足于作家身份, 而是开始积极尝试转型:主编文学、漫画杂志,甚至准备做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