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奥斯丁一生热爱花园,弗吉尼亚·伍尔夫渐渐爱上花园,阿加莎·克里斯蒂功成名就后隐匿于花园。三位女作家对花园的喜好各有所异,但相同的是,那都是属于她们的一方自由之地,和她们的人生、她们的创作融为一体。
从前你可以说,不要去信机场那些贩卖成功学的,要是那些人都能赚钱,哪还用出来教大家怎么发财?可是像瑞·达利欧(Ray Dalio)、约翰·杜尔(John Doerr)这样的人相继出书,以上说法显然不成立了。
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1564~1616)不属于某一个时代,而是属于任何一个时代。他的身影遍布英国甚至全球的各个角落,生命力长盛不衰。其经典名句“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a question)是谷歌上搜索频率最高的名人名言。古往今来,莎士比亚的追随者,着实难以计数。在英国人眼中,莎士比亚从来不是一门“必修课”,而是根植于他们生活的精神必需品。爱情、友情、欲望、阴谋这些关键词,是莎士比亚真正得以凌驾于时代的要因,因为这些永恒的人性主题不会消逝。
在英语言文学世界,莎士比亚这四个字代表的不仅仅只是个作家的名字。在世52年间,他创造了大量沿用至今的词汇,大幅度改变了英语的行文方式与使用习惯。4个世纪过去,我们对那个年代的过往已经是一知半解,但对莎士比亚的作品却是如数家珍。他的作品与故事,穿越了时间与国界,至今依旧影响着世界不同角落的人们。其实,莎士比亚一直活着,从未远离。
生活和命运并不温柔,它们或许会以激烈的方式让你领略活着之不易——孤独、疑惧、失去、死亡……对于这些阴暗面,英国作家西蒙•范•布伊(Simon Van Booy)并没有刻意逃避,而是用白描的手法将其如实呈现,然后再一次次用“爱”作为解药,为这个世界解毒。
纯文学作家喜欢借助侦探小说的形式来吸引读者关注,但在法国新小说派代表作家米歇尔•布托的《时情化忆》中,侦探小说并非形式,而是融入主人公生活的日常,支撑其在一个陌生城市生存下来,并且有了自我救赎的意味。
2015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把对纪实文学作品与创作者的推崇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个数十年来本应和小说等虚构性体裁平起平坐的文学类型,终于在读者意趣、市场反应等多重因素的影响下,引发了最为时兴的文化风潮,并将在2016年持续发酵。
14日晚,由杨晨主演、冯唐编剧的《人籁》吟诗会在上海长宁艺术中心如期上演,作家、诗人冯唐亲临现场助阵,并接受了iWeekly的独家专访。他说,比起用“文字打败时间”,现在更渴望顺其自然;他说,当听闻“巴黎爆炸”让你难过,情绪无法发泄时,读那些“描写无常的诗”,有很强的排解作用;他说,骂我的诗“根本就不是诗”的那些人,你们爱骂骂好了。
把人物变成精神上的一片“飞地”,决定了恩里克•比拉-马塔斯在《似是都柏林》中的写作策略。主人公里瓦在现实与意象世界之间急转切换,把宅居的方寸之所变成想象的“飞地”,让现实、虚拟、过去、当下交汇。在常人看来,里瓦的这一切都是那么“不正常”,可是这些“不正常”栽植上比喻和联想,便已刻下高度神秘的字符和密码。
齐格蒙•鲍曼,是了不起的社会学家、伦理学家、思想家。 他关心人类社会,也因此为人类社会感到忧心,发出引人深省的呼吁声。可是,在这全球性地以逐利为主调的社会环境下,能响应的人不知还能有多少。
木心先生曾经对我说:“文学是潜流啊。”它看似消失不见,却倔强地蜿蜒在每一座城市的底子里。文学不会是任何时代的主流,但是要了解历史上的一个时代或者某个城市的精神风貌,人们却往往通过文学来回溯。
三岛由纪夫的名字有魔力。不仅因为他各种著名的作品,更因为他是一个将美学贯彻至人生的作家。
在一片唱衰印刷杂志,更不看好文学杂志的市场的时候。我仍然坚持创办文学杂
作者在本书中展示了预见性思维对个人、企业、国家发展的重要意义以及洞见未来趋势、抢先制定精准战略的方法,提供了在夹缝中获得发展以及将潜在挑战转化为机遇的新思路。
浸淫在商业信息的社会是个民主社会,这一假象已被Ro b e r t W.McChesney在2000年出版的《富媒体穷民主》里戳破了。如今面对数码时代的优势,McChesney再次重提有关数码时代对社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