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小说《孤儿院院长的儿子》受到广泛关注并获得2013年普利策小说奖的亚当•约翰逊从小就有着讲故事的天赋,他在专访中反复强调好的故事拥有不可忽视的力量。他说他笔下的朝鲜或许只是个虚构的存在,但毕竟为真正关心当地人民生活的读者打开了一扇窗,而这扇窗很有可能是改变的开始。
5月10日,在清晨一场犀利的暴风雨后,第二届纽约弗里兹艺博会(Frieze New York)在兰德尔岛的白色大帐篷展厅内举行,共计180多家参展画廊带来了它们的作品。虽然距离老牌军械库艺博会(The Armory Show)仅两个月,紧随其后的两场巴塞尔艺术展亦来势汹涌,弗里兹的艺术商们似乎更乐意冒险,不吝于展现更年轻、更边缘的艺术家。来自中国、南美、非洲和中东的画廊,呈现出弗里兹努力扩大地理版图的野心。这不禁令人期待,这个成长中的艺博会或许能带来更多可能。
当人们赖以生存的乡村被逐渐抛弃,当艺术被都市迅速体制化、管道化时,警醒的艺术家将艺术舞台从都市挪走,让形体、画布、影像、创意、语言等各种艺术形式随意混搭在乡村这个原生态舞台呈现—这是艺术家们与世界对话的方式,也是他们对城乡与艺术关系的深入思考。
四川美术学院举办“从实验到实践—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学生作品年展20周年文献展”,6000多件作品首度露面,全面展示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近20年来的教学成果和为当代艺术生态提供的诸多可能性。这次展览当然不只是让观众了解川美油画系发展史那么简单,它更多的是,通过这样梳理来强调,“四川画派”风云背后,年轻一代正在崛起,早年的标签之于他们并不完全贴合,甚至,有失公允,你需要用一种新的眼光,来审视当下一代,他们的文化性格,创作热情与艺术表达。
近日,知名珠宝品牌TSL | 谢瑞麟携手华裔时装女设计师Vivienne Tam,于北京朝阳规划艺术馆 (T-Space) ,推出以“五行”为主题的 Vivienne Tam for TSL Fine JewelleryCollection珠宝系列。
阿联酋正立志成为一个文化艺术中心。在迪拜和沙迦,两个相对开放、宽容的中东国家的城市,第六届迪拜艺术博览会和第十一届沙迦双年展,于两周内陆续开幕。它们有禁忌:诞生在一个伊斯兰教世界,裸露、暴力和宗教亵渎是底线;也有自己的独特魅力:懂得如何在宗教与政治的夹缝中做智慧而有趣的批评。它们关注其他阿拉伯国家的政治动荡,也警惕任何可能激怒保守的海湾地区观众的作品。它们的主张不谋而合,试图打破长久以来东方和西方的二元对立,重建一个全球视野。
你简直无法为这个系列写一个开头,因为无数的元素从视觉上干扰你的想法,混淆你的思考能力,让你去理智地分析这个系列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你也会看到很多名字,来自日本,中东,土耳其或者安特卫普,但你不会因为这些名字去否定这个系列,而是更加相信这个系列,有因有果,有根有源,因植于创作者们本身的理想、热爱、情愫和世界观,才建立起这样繁冗而精致的体系。
有时候,总觉得菜系是一个挺害人的东西,妨碍了我们探索新鲜好味的视野。其实菜系的形成不决定于菜品本身,而是决定于很多经济因素。因此,凉山彝族这种山里人家的家常菜,直到这些年才被我们逐渐认识。虽然他们没有复杂的煎炒技术,却有着奇特的食材,以及一份质朴烹饪之外的健康法则。
提到慕尼黑,旧有印象会把我们引到“Hofbrauhaus”,中国人习惯称之为HB啤酒馆,在这里喝啤酒、吃肘子,同时欣赏巴伐利亚歌舞表演。有关这座城市的符号还包括工业城市的前身以及曾有显赫战绩的球队“拜仁慕尼黑”,但当我在这儿溜达一圈后,发现真正让这座城市流动起来的,不是这些传统标签,而是那些兴建多年的博物馆和其中不断更换的展览。
实现中国梦是我们这个时代所肩负的历史责任,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所在。这种精神是凝心聚力的兴国之魂、强国之魂,这就是中国人民大团结的力量所在。
正如David Bowie新专辑的封面设计师Jonathan Barnbrook所说:“我们无法摆脱过去的影响。”的确,在面对流行音乐巨匠David Bowie时,谁都会沉浸在他的任一时刻,无论是华丽摇滚还是电子或舞曲。Bowie俨然已成为音乐、时尚、艺术、文化等领域的一种符号、一种造型、一种信仰,甚至是一个里程碑。
内心烦躁的时候喜欢看自然/人文纪录片,很快就能沉静下来,不同于热闹的电视剧、电影,它们娓娓道来,安静得像听一个老朋友在讲往事。最近看到 CCTV9自制的 8集纪录片《 京剧》片花,画面和内容都很惊艳,据悉将于2013 年5月正式播出。
继“2012俄罗斯年”落幕,“2013耳其就在这里”的盛事似乎装载更丰富且神秘的文娱买卖。从官网的文化列表来看,这片横跨欧亚大陆的国度除了呈现其精湛的传统手工艺外,交响乐、现代舞、歌剧、芭蕾舞剧、当代艺术这些相对国人了解泛泛的科目也将一举进攻。想是运输成本有限,能供上海观众一饱眼福的项目却是寥寥。
谁说诗人吟诗作对、画家挥毫泼墨只是风月闲趣之谈?有时候,历史学家还得求助他们呢。若不是有“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你怎么知道乌衣巷曾是贵族士大夫的集居地?若不是有“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你如何得知西湖边上曾有一座贾公亭?“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佐证了当时的佛教之盛,“林立秋千挂彩绳”描述了当时的寒食节习俗,还有《清明上河图》,历史的诸多细节生动且直观。
西班牙式的建筑风情、美国式的娱乐、日式的观光购物热,尽管西班牙殖民之后,关岛几乎再也难寻纯正血统的查莫洛人,但是查莫洛文化却依旧是关岛文化的主流,并且像一条纽带一样,串联着诸多的外来文化,并且与它们水乳交融。而重家庭、重亲情、重手工编织的传统,更是查莫洛文化的根。很多查莫洛的老人,不仅以编织为乐,还免费教授年轻人学习,从而传承和沿袭这种传统。